云山山山山

不定期随机做饭ing……

【博潘】不跟同事接吻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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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费党费救命啊,这俩磕起来太带感了但是我文笔烂的要死呜呜呜呜接受下滑不接受退出谢谢(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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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冬国的夜晚从来都冰凉,身体称得上千疮百孔的资本家并不适应这严寒,即使在房间里点着炉子,也依旧要裹上斗篷。窗外是呼啸的寒风,像黑暗里的猛兽发出的嘶吼。

    资本家貌似不太舒服,手指在太阳穴与眉心处流连,摁得似乎有些泛红。桌面上还有些未处理的公文,但资本家却闭着眼睛。其实只有熟悉潘塔罗涅的人才知道,他此刻一定痛苦极了,毕竟那些上亿的公文可不会被轻易放着不管。潘塔罗涅只当今天又吹了风,受凉后引起的头痛,却也并没有在意。或许实在难受得紧,资本家破天荒地放下工作睡觉了。躺在柔软的床上,疼痛却也并没有减轻。但潘塔罗涅还是强迫自己闭着眼睛,竟也睡着了。

      虽然头很疼,但潘塔罗涅却罕见地睡到了天光大亮。下人敲门进来,为潘塔罗涅送上今天的衣服,边更衣边向潘塔罗涅确认今天的行程。可资本家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应着,察觉到自家老爷异样的下人也只得闭了嘴。“今日的头疼比昨天更厉害。”资本家好像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也没有在意,毕竟公文一直堆着没人处理可是件麻烦事啊。

    至冬国早上也会有阳光,和煦地洒进窗户,照得室内也添了几分温暖。是个很好的早晨,忽略撕扯着资本家脆弱身体的疼痛的话。“砰!”价值不菲的门被撞开,进来的人令潘塔罗涅毫不意外。“大名鼎鼎的九席不会连这点经费都拿不出来吧?”多托雷显然是刚从实验室出来,白大褂没来得及脱,还带着消毒水的味道。脸上的不耐烦也没经过丝毫掩饰。“哟…我们尊敬的二席怎么亲自来了?”资本家顶着剧痛,抬起眼皮看着面前的多托雷。

    “别废话,这个月你少批了一笔经费。”多托雷的怒意透过面具,打在资本家脸上。

     “我说了,您的那个实验,并不能给我带来超越经费的收益…北国银行再有钱…也经不起博士您这样挥霍啊。”潘塔罗涅顿了顿,又开口道“您知道的,我现下给您批的天价经费可一点回报也没看见…我是个商人,不喜欢亏本的买卖。”潘塔罗涅面色不变,依旧微笑着。

      多托雷觉得自己面对一条蛇,精明的狡诈的蛇。在温柔掩盖下的暗处吐着信子…他不喜欢这样浪费时间,没有意义。

    “开条件吧,你要什么?”多托雷只想快速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实验室继续追求知识。可潘塔罗涅要是这么容易让对方达成目标,那就成不上什么资本家了,即使他现在快被疼痛劈成两半。资本家向来最喜欢金钱。

    “我尊敬的二席,如果你能保证你的下一个研究成果给我带来远超于投入三倍的利润,那么再批一些经费也不是问题…毕竟我想我们两个还没有熟到让我为你砸钱的地步吧。”这显然是资本家在发难,即使是没什么金钱观念的多托雷也知道,潘塔罗涅投到自己身上这些钱,不可能轻易靠一个实验结果翻三倍。看着资本家依旧上扬的嘴角和眯起来的眼睛,多托雷恨不得把这张虚伪漂亮的面皮撕开,露出里面最真实的一面…看着潘塔罗涅似乎还想说什么,“太吵了”这是多托雷脑袋里面唯一的想法,而博士大人也采取了小行动堵上了资本家的嘴。

     带着冷意和实验室消毒水味道的唇附上了资本家的唇,灵巧的舌头撬开牙关,津液交换着,资本家的头痛一下子缓解不少,直到肺里的氧气变得稀缺,资本家才挣扎着要推开多托雷。分离,二人喘息着。资本家貌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博士先生,我突然就觉得,还有个更好的方法。我给您批经费,而您在我有需要的时候给我一个吻怎么样?”潘塔罗涅眯着的眼终于睁开了,闪着商人特有的精明。

    “为什么?这对你来说貌似并没有什么好处?”多托雷有些疑惑,潘塔罗涅态度转变得有些过于快了,不过既然有经费,他也不再打算多说些什么。毕竟跟资本家说话可是很费神的。“不过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这样吧。别忘了先给我的经费申请单上签字。”

       头脑又恢复正常的资本家处理公文的速度变得飞快,似乎那不是上亿的大单子,只是孩童用来装模作样的玩具。

     夜幕夹杂着黑暗中的雪再次降临在至冬国的土地上,潘塔罗涅的头又开始疼了。似乎一个吻只管一天,那让多托雷每天都来一次就好了。

     又是一天早晨,不过疼痛貌似没有那么强烈地袭来,潘塔罗涅颇为意外地揉了揉头,发现症状确实有所减轻后着实松了口气。资本家又可以认真处理工作了。正当潘塔罗涅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又一次剧痛传来“要不还是死去吧…”资本家好久没有这样的想法了。但此刻他恨不得用死来结束疼痛。

     似乎用尽全身力气的,叫来了下人。“去,把二席给我喊来。”潘塔罗涅如是说着。平时没有人敢靠近二席的实验室,可看着自家老爷如此难受,下人还是壮着胆子去了二席的实验室。

      “希望博士大人不要把我抓起来当做新的实验品。”下人第无数次在心中默默祈祷。因为以富人的名义,下人几乎没受什么阻拦地到了实验室门口。敲响门后,多托雷出来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下人的到来,一路上的畅通也多多少少有他的授意。他知道,潘塔罗涅要找他了。

       没过几分钟,资本家的门被推开了。潘塔罗涅微微抬头,看到来人是多托雷便又闭上了眼睛。唇瓣附上微凉,冰雪的气息还夹杂在来人身上,混合这实验室的味道。直到潘塔罗涅喘不动气,科学家才放开资本家。

       头部的疼痛再次得到缓解,资本家又恢复了如常的神色。“似乎只有多托雷能够缓解。”

       而聪明的二席显然也发现了,面具下的猩红眼眸闪过一丝光。这种病很罕见,但拥有全提瓦特最丰厚知识点博士也听说过。需要基因相配之人的体液方能缓解。但是一直拖住不治,则会死掉。

       这无疑是敲诈资本家一大笔的好机会,博士自然不会放过。最后资本家以每月多支付百分之二十的经费以及成为无论某个疯子要做什么都不能拒绝的条件,换取了能让自己不受折磨的机会。

      资本家不做亏本的买卖,正巧他也需要个工具啊。

       从此愚人众的下人便经常看到二席进九席的房间或者九席去二席的实验室。但正当大家都猜测富人老爷和博士大人的关系的时候,却瞥到了博士手上属于富人的戒指。

       但至于这个戒指是怎么来的……

      “多托雷…真是个疯子…”

      “你不也是…”

      “哼…”

       或许在某个意乱时刻,他们彼此相爱着,但仅限一刻…因为爱情啊,对他们来说最为无用。

       资本家不需要冗杂的情感,科学家只需要源源不断的经费。

     ——I never 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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